颜帛夕也瞧他,直觉他又会说点身什么特别不能入耳的话:“你怎么不纯情了?”
薄彦笑了一下,收手起身,手插进口袋,没再把她在自己的身下:“我当时爽死了,想法是想让你的手顺着我的手臂上去,再摸摸。”
颜帛夕把他推开:“变/态。
把他推开之后,俯身捡垃圾,捡了两下,又想起来:“那那回呢,你说给我煎牛排那次,为什么煎到一半不煎了。”
薄彦把她手里的垃圾拿过来,再提过垃圾桶,把刚从她手里的垃圾拿过来丢进去。
“你都找姓宋的去当你的舞伴了,我还给你煎什么牛排,”他很不满,偏头看她,“我纯当厨子?”
颜帛夕笑得眼睛都眯起来,忽然凑上去,踮脚亲了亲他:“你现在不就是在当厨子?”
薄彦捏着她的下巴把她轻拨开:“你少来这套。”
但把人拨开,他貌似又有点不满意,掐着她的下巴把她转过来,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下:“你说清楚,到底我好看他好看。”
“你好看你好看,”颜帛夕要被他这种神经质的问题逼疯,说着踮脚又亲了他一下,“你特别特别特别好看,我都忘记他叫什么名字了。”
薄彦盯了她三秒,勉强接受她这个回答。
因为薄彦的心血来潮,两人打扫厨房花了一个小时,之后又点了外送,真正吃上饭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。
点的还是颜帛夕喜欢的那家阿霖冰室。
鱼蛋,叉烧包,烧鹅,还有一些别的茶点,艇仔粥是她最喜欢的,但喝了一半实在喝不完,剩下的都给了薄彦。
薄彦其实没有什么特别喜欢吃的东西,所以两人吃饭都是应和颜帛夕的口味。
吃茶点最多,口味也比较清淡。
吃完饭餐盒收拾起来,颜帛夕去卧室换床具,前几天逛超市买了新的床品被套,洗过之后又用烘干机烘干,但一直放在浴室,没有拿过来。
这两天白天两人都忙,晚上回来吃过饭就睡觉,谁都没有提出要拿来换。
“还有枕套呢?”颜帛夕抱着被罩从浴室走出来,问还在收拾厨房的薄彦。
他把刚用过的餐具丢到洗碗机里,嫌不行在旁边碍事,轻踢了一脚把它踢开,正好被颜帛夕看到。
颜帛夕快步走过去,被罩塞进薄彦怀里,俯身就把不行从地上抱了起来,然后瞪薄彦:“你干什么?你踢它干什么?”
“它碍着我路了,我正在洗碗。”
颜帛夕斜眼瞥洗碗机:“你那是洗碗吗,你那顶多算是把用过的碗放进洗碗机里。”
颜帛夕凶,不行在她怀里跟着对薄彦一起凶,一改平常慢吞吞没精打采的声调,冲薄彦嗷一嗓子“喵??”了一声。
颜帛夕瞪薄彦:“它都抗议了。”
薄彦扫不行一眼:“你现在就是对它比对我都好呗。”
颜帛夕撸了两把不行的后颈,往外两步,把不行放在地面,之后转身走回来,从薄彦手里抱走被罩:“你跟猫吃什么醋?”
“你第一天认识我?”薄彦跟着颜帛夕走出厨房,路过不行还瞥一眼,脚尖抵抵它,懒洋洋,“它是公的。”
颜帛夕走在前面想笑,转头:“你有病,母的你也吃醋。”
被罩太大,在颜帛夕怀里团了一下没团好,一半下坠,拖在了地面,她抬起穿了毛绒拖鞋的右脚,轻踢了一下,喊跟在后面的薄彦:“你快帮我一下,要掉了。
薄彦看了眼从厨房门口一通跟过来,迈着猫步已经走到颜帛夕脚侧的不行,懒声:“你让它帮,你不是喜欢它吗?”
“薄彦!”颜帛夕叫起来。
不行尾巴扫了扫薄彦的脚踝,和颜帛夕一起表达不满。
两个人一只猫就这样吵吵闹闹走出去好几步,一直快到卧室门前。
薄彦一个跨步上去,弯腰把颜帛夕打横抱起来。
颜帛夕毫无防备,猛得被抽高,吓了一跳,一团乱麻的被罩还在她怀里,她松开手上的布料,两手搂住薄彦的脖子,惊魂未定:“你干什么?”
薄彦抬抬眉:“你不是让我帮你拿东西?”
薄彦:“我不仅连你怀里的东西拿,我连你一起拿。”
颜帛夕偏头笑开:“你真的有病吧。”
薄彦像是没听到她这句吐槽的话,垂眸示意了跟着两人一起进来的另一个生物:“它能抱你吗,它不能吧,还是喜欢我吧。”
他一连三句问得特别自然,颜帛夕真的无语了,挣扎着要从他怀里跳下来,绷不住笑:“你是真的有病。”
“那是你的猫。”被扔在床上时她只来得及叫出来这一句。
“我的猫怎么了,我的猫也要被赶出去。”
薄彦弯腰,单手提起不行的后颈,往门口的方向走了几步,把不行扔到卧室外,再之后关门落锁,往回走。
颜帛夕一看他的动作,手肘支在床面,心慌地往后蹭:“你别过来。”
薄彦没说话,三两步走到床前,单膝跪在床面,一手困住她的两只手,压在她的头顶,再之后俯身吻下来。
刚亲了一下,被颜帛夕抽出手拨开头,她偏开,冲门外喊:“不行。”
薄彦被她这声喊笑了,长指捏着她的脸把她转过来,低声笑着:“我就说不行这名字有用是不是。”
颜帛夕抬脚踢他:“你这个大变/态,薄彦。”
薄彦松开她,右膝压在她的腿面,制住她乱动的腿,之后探身拉开床头的抽屉。
颜帛夕看到他翻出来的袋子,耳根一通,挣扎的动作更大了:“我不要,我不用那个。
从澳门回来他就把那个全是“作案工具”的袋子放进了床头的抽屉里,之前一直没拿出来,颜帛夕还以为他是忘了。
薄彦力气比她大得多,这么压着她,她根本就逃不开。
“薄彦,你死定了。”她踹了薄彦一下,被他握住脚踝。
他从那个袋子里那处一只银色的手铐,袋子丢在床边的地毯上,抽身回来时,握着颜帛夕的脚踝摸了摸:“别动宝宝,再动我就用在你脚踝上。”
颜帛夕往上蹭了蹭,还是被他按住手。
带着一丝凉意的金属触感箍在她的手腕。
薄彦低头吻下来,亲了亲她的耳朵:“一人一次,说好了,上回是我,这次总要轮到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