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买了好几件,三人着实拿不动,这东西沉着呢。
老板便主动过来,说让小弟送到住处。
朝云警惕的挑眉,南北却是一口答应。
一推开店门,外面街上已经一片白茫茫的了,三人均是穿着黑色貂裘,站在雪白的天地中犹如抑扬顿挫的墨点。
朝云看着身后的送货小弟,小声地,“小姐,你这是?”
南北却笑着摇头,只带着人走回宾馆。
进了大堂,老板看南北如此阔气的出手,又有几个人送货,着实张大了嘴巴。
南北扫了一眼大堂,只有两三桌的客人在吃饭,对于这家宾馆来说真是有点荒凉了。“老板,一会做点小菜送到房间,最好再温一壶酒。”
老板发愣的点着头,南北就带着人上了楼,指挥着小弟将东西放在里屋,给了赏钱,那两个小弟千恩万谢的去了。
朝云却是奇怪,“小姐这是干嘛,这样露富怕是不妥吧。”
南北挑着眉,“这年头,能劫我钱的人我还没出生呢。”
午夜,三人便在套间里睡下了。
熄了灯的房间很暗,外面月光也不足。
后半夜,正是人熟睡的时候。
套间门口细细索索的声音,门口的声音停了一阵似乎在静听里面的动静,半晌,没声音,门口的人便大着胆子进去。
屋里隐约传来了点中原打呼噜的声音。
进来的两个人向后面的人打着手势,分工合作有人去屋子里的拿行李袋,而有人直接进了卧室,主卧室两张床都睡着女人。
黑衣人嘴角露出一丝淫笑。一把揭开被子。顿时愣住,床上竟然只有两个枕头。
正心叫不好,后脑勺就狠狠的挨了一下。
而另一边的人也没占到便宜,黑衣人和南北朝云过起招来。
南北三下五除二将五个人绑成一排,打开灯,由朝云拿枪指着。
中原走过去揭开那人的面巾,南北挑了挑眉。
“说你们是什么人?”那几人很不可思议,满眼惊异,可看到枪没敢出声,也不说话。
南北却是笑着,“是那间貂裘店的吧。”
中原也微微诧异。南北指着其中一人,“你,在店里送货的。你一个送货的,能准确找到我们的房间,这说明什么,说明老板才是幕后老大。”南北的话让那几人眼中闪过惊讶和恐惧。
“小姐,怎么办?”
“这种草菅人命的事恐怕没少干,咋们在这人生地不熟的,也不好灭口。直接扔到老板的卧室里,让他知道知道,咱们是他动不了得过路神。”
“这位女侠我们有眼不识泰山。大人大量吧。”
“我们就是几个过路的小贼,看您买貂裘就想劫一票,绝没有冒犯的意思。”
南北却是冷笑直接让朝云将嘴堵上。
“这些人咱们怎么扔到老板房间,我看不如报官吧。”中原看着那几人心有余悸,这要是普通人恐怕早死了吧,他们绝对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。
“报官?”朝云嘴角嘲弄,“那么大个大商铺,在当地明目张胆做这起子事,都是上面有人的,报了官说不定谁先死呢。”
南北叫中原看好东西,她和朝云分两次将这五个人直接扔到了商铺二楼的房间里。
店铺老板被惊醒,慌张的往婆娘身后躲去,朝云面带嘲讽,直接拿枪指着那个金老板,“呦,一有事就躲到女人身后真是孬种。”
那老板娘早就吓的尖叫连连。
南北指着地上被五花大绑的几个,“这个,给老板您送回来了,相信这样的事您也没少作吧,专门对过路的下手,死了天高皇帝远,就算查也查不到您头上。真是如意算盘。”
金老板吓的脸色煞白,想挤个笑容,却是挤不出来,“这位女侠,您深更半夜这是私闯民宅啊,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,这几个人我可不认得。”
“哦?不认得吗?想撇的一干二净?”南北嘴角冷笑,朝云一刀扎在一个黑衣人的腿上,那个黑衣人嘴里被塞住,只能能瞪眼睛打滚,那血窜出老高,直接溅在了金老板脸上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