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北却是对着其他几个惊恐的黑衣人,“你们谁说实话,我就饶了谁,不然,下场比废一条腿严重的多。”
朝云刚才很有技巧,直挑了那人的筋,这条腿怕是废了。
那人疼的打滚,其他几人大冬天,汗都下来了。
朝云拿下其中一人嘴里的布,“先从你开始吧。”
那人看着老板的眼神,咽了口口水,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啪!”挑断腿筋的瞬间将嘴堵上,又一个在地上打滚的。
“下一个。”
这个看着前两人断了筋,得得嗖嗖的。
“怎么,也不想说吗?”
“我说,我说,是他叫我们去的,说事后分我们一半。”
“哦?”南北眯着眼睛,走到老板身边,从怀中拿出一把匕首,在老板脖子上比划着,两人吓得够呛,那老板娘直接下身一股骚臭味,竟然失禁了。“不管我的事啊,不管我的事。”
朝云心烦的把她的嘴也堵上了。
“你们做过几起案子了?”南北慵懒的声音却让人毛骨悚然。
“一次,就这一次啊,女侠,这一次我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,一时鬼迷心窍。”
啪!朝云在旁边又是挑筋。
那人疼的瞪大眼睛,满屋子血腥味。
“不诚实,不是我狠,是我不喜欢不诚实的人。”南北眼神放到剩下两个人身上,那两人如果刚才还在想对策怎么脱身,那么现在就只剩下恐惧了,这两个女人绝对不是一般人,就算自己背后有人,恐怕也是以后的事了,今夜绝逃不过去。
“第四个人了。”朝云拿下那人嘴里的布,那人马上开口,“我说,我都说,不要杀我,是老板让我们做的,一直都是这样,专挑外地人,出手阔绰的。我全说了,放了我吧,再也不敢了。“那人几乎要哭出来了。
南北淡笑,对着老板,“这位金老板,原来您是挂羊头卖狗肉,表面是开铺子,实际上借商铺之名盯梢啊,怪不得听说这边乱,只当是军阀割据,却不晓得是你们这起子人在作怪!”
朝云指着那个发抖动黑衣人,“接着说,杀完以后呢?”
那人得得嗖嗖的,“杀完以后我们就把尸体直接扔到江上冰窟窿里,等开化了,也看不清面目了,只当是冬天掉进冰窟窿死的外地人,家里人即便找来了也人生地不熟找不到,几乎都不了了之了。”
南北诧异,还真是杀人越货埋尸的好方法,“不是我们对面直接在宾馆里死的吗?你又在说谎?想隐瞒什么?接着说。”
“冤枉啊,女侠,那起子事可不是我们做的,我们就是再蠢也不能直接把尸体扔酒店啊,那可真不是咱们做的。”
“不是你们做的还能是谁?”朝云不信,下午老板暗示过他们这边乱,她却没当真,要不是南北机灵,这几人就得手了。
说吧,又一下子挑断了那人的腿筋。
直接拿下第五个人面巾,这个人是他们在店里见到的送货伙计。
他此时已经吓得不清,“都是真的,不是我们做的,不知道是谁,不过这地界这时候,干这事的肯定不止我们一家,饶命啊,饶命啊。老板老板救救我啊。“
那老板一直在枪口下动都不敢动,看着那几人鲜血淋淋,哆嗦着,“我有眼不识泰山,看两位的身手应该也不是普通人。八成是道上的。在下上面人也是道上的,既然大家行走江湖,能不能请女侠高抬贵手行个方便?蘑菇溜哪路?什么价?”
老板颤抖着恭起手,说着行里的黑话。眼神紧张的看着南北。
朝云生气的想过去,却被南北制住,“想啥来啥,想吃奶来了妈妈。”
那老板一愣,“都是道上兄弟,跟哪个垛子的?交个朋友?”
南北却是一笑,“交不交朋友,是不是道上的,都没关系,今天你犯到了我的头上,老娘向来不是吃素的。”
“高抬贵手啊,我是跟帽儿山黑子哥的,都是道上的人,实在不知道冒犯了垛子,行个方便?”老板一听南北懂东北的黑话,心中还是一喜的,这说明是道上的,听了他自报是跟黑子哥都是要给面子的,甚至有人还会吓额够呛,黑子在东北可是有名的胡子。
可南北却是嘴角嘲讽,“帽儿山黑子是吧,我记住了。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,我今日不杀你,将来过路的就没活路了,对不住了金老板。”说罢,直接要开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