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少突然步步逼近,我节节后退,摇着头下意识地喃喃:“亚麻跌……”柏少脸上一阵扭曲,抬手狠狠敲了我的脑袋,“以后那种东西不准看!”
“你不也看了!”我下意识地回了句,完全忘了自己刚才是如何义正言辞,也忘了自己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能推翻资本主义专制统治。
“我没看。”柏少辩驳。
“你不看怎么知道‘亚麻跌’是哪来的!”
这一次他脸上不再扭曲,而是邪恶地笑着,他又逼近一步,“你不用提醒我回忆那种画面。”他一说完我的腰就被他揽住,他轻轻一使力,我的身体就贴上了他的胸膛,听着他富有节奏的心跳声,我甚至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。
“我,我们不能在大庭广众下做伤风败俗的事!”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,灼灼地喷洒在耳垂,我全身血液都快倒流了!
才刚说完就感觉身子一轻,柏少完全无视我的话,将我打横抱起丢垃圾一样丢进了车门,而我脑袋里却在不断意yin那些个事,猥琐的我啊!直到车门被关上,我才反应过来,刚才自己好像在说离婚!我在说离婚!柏少说好!怎么情况一下子不对了!刚才还暧昧着,柏少却已经坐进了驾驶座。
“我刚才说……我们……”我结结巴巴地开口。
“你说你哪也不想去,我说好。”柏少的声音又恢复往常的冰冷,可,可我说的是离婚,他说好!
“可,可是我说……”
“那就不去公司,去吃饭。”柏少虽然声音冷漠,可是却带着一丝颤抖,我竟然发现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在微微抖动,见我看他,他似乎连双肩都在轻微颤抖。
我立马识相地闭嘴,将视线移至窗外,我明明也后悔了,那一刻,当我说出离婚,当他说好,我分明也在害怕,也在心痛,柏少轻描淡写地转移了话题,他是认定我反应迟钝,只是这一次我反应太快了。= =
他为什么转开话题,为什么之后会显得那样无助,难道他真的在意我?
车内一下子陷入沉寂,我不知道该说什么,就随便找了个话题,“总裁,为什么您能找到我?”
“叫我柏少。”柏少状态恢复得不错,声音又是冷冷。
“哦哦,柏少……总裁,为什么我到哪都能被你逮到。”
柏少眼角跳了跳,却没理会我。
我只好乖顺地坐在车上,他带我来到经常关顾的西餐厅,车子停住,柏少的表情依旧冷冷,“下车。”
我乖顺地像只小绵羊颤颤地跟在他身后,离婚那种话,我一说完,就会感觉失去了安全感,而柏少一答应,我就觉得整个世界要崩溃了。这是种什么感觉,明明不该这样的!
“柏先生,这边请!”服务生笑脸相迎,周到地将我们带到柏少专用的VIP专区。
在柏少对面坐定,我始终不敢抬头看他。
“把手伸出来!”柏少冷声说道。
“啊?”难道是看我手上这副连佑送我的画,不给,这是连佑画的,抵死不给!我看着他虔诚地摇头。
“左手伸出来!”他又重复了一遍。
呃,这画我拿在右手,伸左手是个什么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