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索相不止说奴婢以索心性命要挟他吧?奴婢一弱小女子,怎有能耐挟持赫舍里姑娘,并且要挟一国丞相?”仍然很多疑惑,照康熙的说法,连我都欺瞒不过,又怎么瞒住康熙。
康熙愣了愣,没想到我仍在琢磨这个问题:“他说近日他才知道你乃耶稣会内的不安分子,自从朕上次颁了些限制条例以后,便开始愤愤不平,集结了一众力量想借此进入皇宫寻个机会报复朕,却是意外现你与其侄女样貌一样,便在他寿宴那日伺机半路囚禁了索心,李代桃僵进宫”故事编的倒是非常顺溜合理
“后来赫舍里姑娘因缘际会逃脱贼人之手回府,他才知事情严重,所以急忙进宫秉承此事?而赫舍里姑娘也对奴婢出宫为索相庆寿之前的事非常清楚对么?,中间变数便是平妃姐姐在相府觉出不妥,对我有了怀疑,我担心事情败露,便在宴会之上冒险动手毒杀于她?”我接口说道,索额图,还真是个非常狗血的编剧
康熙眯眼一笑:“聪明,被你言中了!不知索相精心编排之事,被你这么轻描淡写的说破了,会有何感想。”
“那皇上怎就不信呢,这些个话听着也很合理啊。”故作轻佻的看了他一眼。
“大前提都错误的事情,后面都不必细听他让索心入宫,一如多年以前平儿入宫一样,目的朕是很明确的,经过平儿一事,朕怎会再犯同一错误,所以朕才百般监视于你,但也是因此,朕倒现你与外面风闻,毫不一样,要说你并非索相侄女,朕是信的,但说到你乃耶稣会不安教众,想来宫内报复朕,这个朕倒是真未看出来并且若你真是要对朕不利,最乐见其成的,便是索额图!”说到后面,康熙已是咬牙切齿,君臣做到如此猜忌,康熙却仍是眉色不动,心里又对他多了一分忌惮。
我大舒了一口气,经过此次牢内转圜,终是把身份转白于天下,终于不必再做别人的影子了,虽然顶着这么些莫虚有的罪名活着,但短暂的谣言换来身份的堂正,我是乐意的.
顶多也就风闻下,康熙如何爱上了一个祸国反贼看来又只好委屈他了
只是这一连串的事情,使我亏欠康熙的越来越多若是某天他又提起自由和他,我作何抉择时,不知道那时,是否还能拒绝的理直气壮
对于四爷,也是如此景阳宫夜闯,乾清宫深跪,到如今牢内清泪,不管他对别人如何,对我,竟是真真切切的捧在了手心.挂在了心里.
“皇上”康熙轻轻理了理我的额:“怎么了”
我不好意思的闪缩了下,头靠上了马车门框:“那赫舍里小姐”
康熙一脸坏笑:“在景阳宫啊!”
我尴尬的笑了笑,那我这翻回去,不是得遇着这个“戏子”了么。还要跟她生活一阶段,可又得劳心费神了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