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畅源脸色一白,没急着说话,一旁的迟红堂堂主却是个莽夫,“南北小姐,我们是兴安的人,找的是主事安家说话,您是暗血的,坐在这怕是不合适吧,再说了,我们要向我们老大汇报,您代表不了安家。”众人也是议论着,附和着。
南北却是笑着,“哦?诸位还知道主事的是安家啊,我以为众人在这咄咄逼人是忘了自己的身份,忘了自己老大是谁呢!”
南北满眼讽刺,不少人青了脸,但更多的是恼羞成怒。
“南北什么意思?身为暗血的人,这么指手画脚我们兴安的事,是要向我兴安开战的意思吗?”柳畅源一针见血,众人的手都不约而同放在了腰部的枪上。
南北扫了一眼柳畅源,还真是个会和稀泥的主啊。
“我说了,我今天不代表暗血不代表血海棠不带表我南北,我是以代理人的身份代表安培生来说话的。诸位,当年安老大,也是在病中找过代替的人吧,诸位都知道规矩,这一点怕是南北不用解释了。”
“那不一样,找的是我安家的人,你是外人。”迟红堂堂主不满的叫嚣着。
南北却是眼角一冷,“堂主这是什么意思,是在质疑二爷的决定吗,当年安老大是一言九鼎,谁敢说个不字,就灭他满门,现在换了二爷就究挑三炼四,怨声载道,不觉得应该检讨一下自己吗,真当安家没了吗?就一个个这么没脸!”
“你一个女人在这对我兴安上下指手画脚我看你才是疯了。”迟红堂堂主这句话还没说完,众人只见一阵旋风,烟花一般,下一秒钟,南北就一脸冷库残忍的将那彪形大汉踩在脚下,手拿银色*指着他的额头。
“安老大说是什么就是什么说让谁替代就是谁。过去谁敢说个不字,就要断手指,这规矩可没变。”
说吧,也不给众人时间,下一秒钟,迟红堂堂主就不可思议的抱住手在地上打滚了,南北嘴上不知何时刁了一把薄如蝉翼的匕首,此时上面血槽滴着血,而地上赫然三个手指!
迟红堂堂主一声大叫,他带的小弟立马把枪指向南北,南北却是冷酷的转头对着廖生,“过去老爷子在的时候,要是有人这般造反,怎么处置?”
廖生面无表情,“直接拖出去乱棍打死。”
南北嘴角笑着,“过去怕是也没人敢吧,但既然安家有规矩,就要按规矩办事。”室内顿时安静一片,有些盐商,听到南北的口气,这音调这话,赫然就是安玉生的口吻。
众人这才审视这个一脸冷漠却不可侵犯的女子,她,此时竟然像极了安玉生,不,比他更冷酷。安玉生喜欢猫捉老鼠的游戏,玩弄人的恐惧,可是南北丝毫不给人任何反应求饶的机会,甚至不让说一句话,下一秒钟就动手了!
此时迟红堂手下都有些得嗦,被那气场所震慑了。
柳畅源抿着嘴静静地没说话。
南北瞟了他一眼,冲着廖生,“还愣着干什么?按规矩办。”
马上院外出进来数十几个安家内宅小弟。将其团团围住。
地上迟红堂主,此时捂住自己的手,眼神恨极了南北,像是要冒出火来,“你竟然敢动我,给我上。”
众人没想到就这几分钟竟然上演到拔枪相向的戏码了。
南北却是眼神一冷,下一秒钟只看见迟红堂堂主的枪飞了出去,在下一秒便连喊都没来的及喊一声跪在地上不动了。
因为是背对着众人。所以人都不知道怎么了,只见南北从他脖子处拔下那把匕首,瞬间血喷涌而出。
“这是按安家规矩办事,还有人不服吗?”
那几个迟红堂小弟吓得直接扔了手枪。
众人再是不敢多说一句话了。
南北坐下来喝茶,半晌,“有汇报的,一个一个按顺序说,有问题的屡清楚了汇报,廖先生,麻烦您记录,我还要向二爷汇报呢。“
廖生忙拿了笔墨,手竟有些无法控制的抖,心下惊讶,南北小姐的气势手段比当年安老爷还要厉害,瞬间乱成一锅粥的上下主事堂主们就都老实了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