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很会利用人心,知道程前遇不过是表面老板,又不爱管百乐门的那些歌女们争风吃醋,便利用其除掉了不少人才走到今天这个位子的吧,姚芬芳,不知道你听没听过一句话,叫出来混早晚要还的。
这世界有因必有果,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你当初害死的那些人,可在地下等着你呢。”
南北眯起眼睛,突然冷峻的让人害怕,姚芬芳看着那枪口,一哆嗦,瞪大了眼睛。
南北眯起一只眼睛瞄准枪口对准她的额头,可是却不扣下扳机,姚芬芳拼命地摇头,颤抖摇头颤抖,“不不不。不要杀我,不要杀我。”
南北玩味似的,手指放在扳机上却迟迟不扣动,这样的压迫感让人崩溃,姚芬芳大叫着,大叫着。
南北玩味的终于扣动扳机,姚芬芳摇着头尖叫不已。可是却吧嗒一声,空枪,没子弹,刚才姚芬芳打了几枪自己根本不记得了。
南北却记得,杀姚芬芳分分钟的事,可是南北不屑于用这种人的血脏了自己的手。
此时姚芬芳却拼命大叫着,双眼通红,“不要杀我,不要杀我。”
南北嘴角冷笑,她竟然就这样被自己这把空枪吓疯了。
这就吓疯了,还真是无趣。
看了一眼四周,又布置了一番,解开她的绳子,将手枪塞进姚芬芳的手里。只可惜她却马上扔掉。
没办法,只好任其自由发挥了。
转眼看看月色,走向不远处的那辆轿车,发动,扬长而去。
而另一边云彩心跳极快的躲在巷子这边,听着那脚步声由远及近,自己只是缺一个和他谈谈的空间,毕竟那天。想到此,脸色羞红。
算准了步数,一回身,本以为会和那人撞个满怀,就像那天自己跌入那人怀中,迷梦里翻云覆雨。
本以为是以前认识那个无赖找过来了,自己还白担心了半天,却没想到竟然是他,他为了见自己,竟然编出那么下流的理由。
没想到冰冷的宫三爷还会有那么火爆的一面,云彩满怀期待的撞过去,没想到,只是一只冰冷的手拖住她,瞬间又收回,“你怎么会在这?”
“三爷。”云彩柔情万种的看着面前俊朗的男人。
“是你找我来的。”不是质疑而是肯定,宫瑾山面色不悦,其实那字迹他一眼便看出不是南北的,即便没见过她的字,可是那人刚强好胜,字体自然有风骨,而不是那种娟秀的女子气息。
“三爷为什么就不肯承认云彩呢,云彩一直爱慕着三爷,那日和你缠绵,云彩不求名分只求做三爷身边的女子,为什么三爷却要一声不响的走掉。”
前几日这个云彩突然找上来,说是和他缠绵,宫瑾山只当神经病叫人扔出去了。
到是宫连,认出是百乐门的歌女,便送走了,甚至还来打趣他。
只是宫瑾山向来不愿开这种玩笑,更是莫名其妙这个女人突然发什么疯。
“想傍上咱们三爷的人多着是,其实云彩姑娘还不错,虽然胸大无脑,玩玩还是好的,不如你就直接收了吧。”宫连还打趣。
宫瑾山却直接摔门走了。
只当是这女人发疯,没想到她还是不死心。
“如果不是看你是百乐门的人,你现在早就在黄浦江了。”宫瑾山在月色下面容冰冷。
云彩第一次见这位男子便倾心了,这样俊美的男子,这样位高权重,这样的人就算只站在那里,都觉得高不可攀,她也曾想让姚芬芳搭个线,做宫瑾山的女人,只是却推说三爷不近女色。
哪有男人不近女色,不过是姚芬芳自己没攀上,也不会给自己介绍的,只会给她介绍那些好色的商人,不过是帮杨益生拉拢关系。
可那天比赛的后巷,她却跌入了宫瑾山的怀里,那一刻她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,这个男人是自己的才是最重要的。
“三爷要是说这样薄情的话,云彩也无话可说,那日在比赛场的后巷,宫爷可不是这样生冷,是不是又看上了南北小姐,便要抛弃云彩?”
月色下,那美人带着泪光,柔弱的滴出水来。
“那日我从头到尾都在比赛看台上,后来发生事故我也在那,全城的人都给我作证,我何以后巷出现,云彩,我知道你,可是我宫瑾山不是那些庸俗商人,你这一套我并不喜欢。”
想到杨益生,多少要给姚芬芳些面子,这姑娘和姚芬芳交好。宫瑾山自觉话已尽,说的很清楚。
便转身离去。
却没想到云彩一把抓住他的胳膊,“三爷,三爷你竟然不认我。”
宫瑾山皱眉厌恶的抽开手去。
“宫瑾山,没想到你是如此薄情的人,为了那个贱人要抛弃我。”云彩这些日子本就有些抑郁的,此时被宫瑾山当面拒绝更是如同火上浇油,对南北的得恨更深了,凭什么邀请她到西餐厅,可看都不愿看她云彩一眼?
自己漂亮,又温柔似水,为什么比不过那个女人。
宫瑾山只当没听见的要离去,云彩却是咬着牙,“我得不到的,谁都别想得到。你不是喜欢她吗,不是喜欢她的歌喉吗?我就要她什么都没有!”
宫瑾山疑惑的回头,看见云彩几乎变态发疯一般的眼神,便嘴角露出嘲弄,“你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。”
只不过那恼人的小猫太难以驯服。
想到南北,宫瑾山又是无奈的一笑。
可是我宫瑾山就喜欢这不被人驯服的小野猫。(未完待续)